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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有些奇怪,这样一部日本平安朝大有名气的著作,内地于今才引进译本,且是台湾林文月所译,似与精力旺盛之译界不太相衬。而读后似有所悟,此千余年前的才媛日记之迻译着实不易,想觅着译者亦要有缘。如果说知堂老人昔年未将其列入自己的工作范畴是为遗憾,那就要等到数十年后的林文月决心搭起这座语言的桥梁了。《和泉式部日记》的行文由散文与诗歌构成,前者要译的古雅固然不容易,但大约亦有不少人可为,但那上百首“和歌”,却活生生地吓退了多数的尝试者吧。林文月以楚辞体译和歌,讲究音步和节奏,在不懂日语的读者读来,雅致非常。不过我仍是有些好奇,若是知堂译这本书,想来如译《枕草子》般,采散文体,两相比较,或会收获些益处吧。末了才谈及和泉式部的恋爱,很是本末倒置,然而还是要谈的。这位歌人反复在自己的日记中叹惋爱情之为虚诞,初见似有破红尘之感,但她仍对此虚诞之事体倾入无尽心血,又让我们这些旁观者叹惜了。其情感历程如此动今人之心魄,只能说千年的距离毫无隔膜,人性的变化微乎其微矣。不免有些奇怪,这样一部日本平安朝大有名气的著作,内地于今才引进译本,且是台湾林文月所译,似与精力旺盛之译界不太相衬。而读后似有所悟,此千余年前的才媛日记之迻译着实不易,想觅着译者亦要有缘。如果说知堂老人昔年未将其列入自己的工作范畴是为遗憾,那就要等到数十年后的林文月决心搭起这座语言的桥梁了。《和泉式部日记》的行文由散文与诗歌构成,前者要译的古雅固然不容易,但大约亦有不少人可为,但那上百首“和歌”,却活生生地吓退了多数的尝试者吧。林文月以楚辞体译和歌,讲究音步和节奏,在不懂日语的读者读来,雅致非常。不过我仍是有些好奇,若是知堂译这本书,想来如译《枕草子》般,采散文体,两相比较,或会收获些益处吧。末了才谈及和泉式部的恋爱,很是本末倒置,然而还是要谈的。这位歌人反复在自己的日记中叹惋爱情之为虚诞,初见似有破红尘之感,但她仍对此虚诞之事体倾入无尽心血,又让我们这些旁观者叹惜了。其情感历程如此动今人之心魄,只能说千年的距离毫无隔膜,人性的变化微乎其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