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样清楚,一旦越过那条界线,我就不再晚了,我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不知什么样的人。这种可怕的变化使我担战心惊,所以我一直在强烈的失落感中拼命寻求爱情。”第一人称叙事多少弥补昆德拉爱讲哲学的臭毛病,可惜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第一人称小说。在我看来这不是一本政治小说,也不是一本爱情小说。只是一本复仇小说,一本毁灭小说。所有的失败与仇恨在最后吹响多年末碰的黑管的时候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