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沙滩上,但海浪来了,把那个名字冲掉;我用另一只手把它再写一遍,但潮水来了,吞噬掉我的辛劳。“虚浮的人,”她说,“你这样做无效,妄想使凡俗的事物永垂不朽;因为我自身就会像这样毁消,而我的名字也难逃抹灭之手。”“不,”我说,“让低贱的东西自求回归尘土之道,但你将因美名而存活:我的诗将使你稀罕的美德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