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到北,从日出处到日落处,从一个山冈到又一个山冈,我的目光空白搜索,我环顾这苍茫大地的四面八方,不禁叹息:到处都没有幸福在等待我。纵然能跟着它进行无止境的遨游,我的眼睛也只会看见到处都是荒漠与虚无;对它所照耀的万物,我一无所求,对这无限的宇宙,我一无所图。
让我们成为孩子,两个很小的女孩子,对一切只有惊奇,没有爱和怒,悄悄走到纯洁的榆树下,面色苍白地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得到了宽恕。魏尔伦认为,哲学的长篇大论,政风的滔滔雄辩,都不适宜用诗来表现,因为那是散文的任务。魏尔伦在创作时是不大考虑这个那个规则的,即使那是自己制定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