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成为孩子,两个很小的女孩子,对一切只有惊奇,没有爱和怒,悄悄走到纯洁的榆树下,面色苍白地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得到了宽恕。魏尔伦认为,哲学的长篇大论,政风的滔滔雄辩,都不适宜用诗来表现,因为那是散文的任务。魏尔伦在创作时是不大考虑这个那个规则的,即使那是自己制定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