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成为孩子,两个很小的女孩子,对一切只有惊奇,没有爱和怒,悄悄走到纯洁的榆树下,面色苍白地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得到了宽恕。魏尔伦认为,哲学的长篇大论,政风的滔滔雄辩,都不适宜用诗来表现,因为那是散文的任务。魏尔伦在创作时是不大考虑这个那个规则的,即使那是自己制定的规则。
将魏尔伦的作品放在一起,人们会看到一种令人惊奇的混合物:既有温柔诚挚、高尚纯洁的感情,又有从玩世不恭的心灵中排泄出来的污泥浊水;既有如珠似玉富于艺术魅力的清词丽句,又有如糟似粕矫揉造作的陈词滥调;既有如繁星皓月的诗的天才的闪光,又有如枭叫狼嚎的人的绝望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