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断地回家,回家,再回家。把写作《我与父辈》当成一种赎罪和忏悔,直到觉得自己又是那块土地的儿子了,才可以重新上路远行。还没打开,但看到写在书背面的这段话,太沉重了。也很好奇,到底这份沉甸甸的情感源于哪里,在怎样的探索中得以回归。安,才能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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