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习了佩索阿其中一个异名/分身:里尔卡多·雷耶斯。一想到我爱的萨拉马戈和佩索阿共享着同一个异名,同一个里斯本,无边温柔就漫上了索德雷港口,他们在那儿相遇,而重聚是表达者的宿命。过去我们这些文学读者只依赖一二部外国作家代表作品的翻译文本,就轻易地高谈阔论下结论是多么肤浅。这种残缺的“误读”,既是对这些伟大作家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智力伤害。比如萨拉马戈,我几天前偶然读到的一个资料,才得知国外一般并不是推崇我们印象中最优秀的《失明症漫记》或《修道院纪事》,而是最近才翻译引进的这部向佩索阿致敬的长篇小说《里卡尔多·雷耶斯离世那年》,真是让人警醒。
死亡从人类社会缺席,既有秩序陷入空前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