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也是一样。独立战争,清教徒打头阵。宪制建国,保王党最拿手。西进运动,牛仔冲在前面。废奴运动,贵格会提供道义力量。一部美国史,其实是四种力量你方唱罢我登场。这个过程反复发生,就像打铁一样,把一个文明锻造得既多元,又整体,还有极强的韧性;竞选是一场表演给特定人群的演出,有人觉得奇怪,那只是因为他不是表演给你看的。从《阿尔比恩的种子》这本书给出的思路,我们初步可以得出以下结论:第一,特朗普以后的表现,会保持大体的轨迹。这个轨迹是由300年来“边区人”的精神传统决定的。第二,特朗普既不是第一个这种类型的政治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第三,制约特朗普的,不是什么外界因素,而是美国其他的精神传统。历史上发生过的,总是会再次发生
清晰刻画了英国议会的构成形式和处事程序——让人感觉这是一个非常无聊的地方。对大多数后座议员,事实可能的确如此:议会是一个多数决定的地方,单个议员的提案,很难争取到过半同事的支持,因而几乎不可能通过。为了有效运转,议会不得不以相对严格的政党纪律组织起来,而这意味着议员要服从政党领袖的控制,没有机会表露太多个性。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行政职务的后座议员,自然会把更多精力放在选区内的具体事务,而非国家大事上。而且,选民不再认可“不在地地主”式的议员,而青睐与选区(10w人左右)关系密切的本地人士议员,也加强了议员对本地事务的关注。这种和平时期的琐碎、无聊、常有挫败感的后座议员生涯,可能也难以吸引这个国家的多数才智之士。当然,如果能成为首相或者部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而他们的活动恰恰是本书所缺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