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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困的山区的乡村教师到了肝癌的最后时刻,他用生命的最后一点余晖,给小学生们上了最后一课。然后,镜头一转,这位卑微的乡村教师的最后一点可悲努力,被作者融入了一个在时间和空间上都极为壮阔的太空史诗。而这个教师的生命价值,也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火星孤儿》和《乡村教师》都是从最平凡的角度展开,进而上升到宇宙尺度的奇观,如此巨大的跨越在普通的文学作品中是很难达到的。刘慈欣说过,他写的科幻是以创意为核心,作品的架构与展开靠着创意支撑。刘洋认同这种科幻模式,认为他自己的作品也是以新鲜的点子为动力驱动。点子科幻,看上去简单,要写好其实非常难。科幻发展到今天,好像已经穷尽了各种可能,很难翻出新花头,就像《火星孤儿》里古河调侃的那样:“都是些俗套的点子——生化病毒、人工智能、电脑网络、黑洞虫洞、时间旅行——到最后,你甚至发现连这些都只是一层皮,里面装的其实是个蹩脚的爱情故事。”令人高兴的是,《火星孤儿》给我们打开了新的脑洞。对于外星人的形态、宇宙社会学、星际文明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