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斯图里卡的《米格尔街》,没想到他也是会把加加林摆在自己出生证旁的人,这样的写作方式也许是脱离故土语境后又试图重返的人所能使用的最强力粘合剂(而这是不是可以解释他电影中这许多飞升符号背后的童年印记)。借“我身在历史何处”的疑问,老库圈出生命中无数个经历洗刷后仍未淡去的点,它们在以房子内外为横纵轴线的坐标系中形成一条南斯拉夫式时间函数,向外是铁托、战争和西方消费文化的临降,向内则是萨拉热窝的爱情、面包和桑卡与穆拉的家族故事(梦回《午夜之子》)。“死亡是未经证实的谣言”是父亲送给儿子,儿子回植故土的种子,“狄俄尼索斯其父之子”谁也不属于。mark「谢谢你,费里尼」、「《地下》记事本」和对安哲的吐槽
描述一个小男孩如何成长成为一个导演的故事。但笔墨着重描述的却是前南斯拉夫分裂前表面的和谐以及底下不可调和的民族分歧。在强权政治下苟活着的形形色色的人们,对于过去战争及政治迫害保留着不可磨灭的记忆,有些人选择沉默和苟同,有些却选择叫嚷出来。(如埃米尔的父亲穆拉。虽说这是一种软弱的反抗。)其中一段对政治投机暴民的解读和无情抨击能看出作者对现实的深深的无力感——他所深爱着的祖国的那片土地上,活着的却是一群争执不休、吵闹不已的同胞(虽然书中有对跨越民族及信仰的友谊的描写),他们软弱,却也残暴,他们是受害者,同时却也是加害者。国家和民族四分五裂,做为人民,出了无力的痛心,又能做得了什么?作者对已然分裂的故国的思念之情十分浓厚,书中对亲情,友情的描写也十分温暖。看本书时恰好点开了《无主之地》,十分应景。